2009年1月29日星期四

两种不同的服事

牧师, 您最近忙吗?

[很忙. 我需要做家庭探访, 医院探访和拜访慕道友]......
[我又要带领家庭小组, 教会祷告会, 礼拜讲台的服事和教导主日学]......
[我每周还需要回到神学院进修, 我正在修读硕士学位].......

这么忙! 那牧师您每星期需要接见多少人?

[很多. 一星期至少探访几个家庭. 有时一天就要探访两, 三个家庭. 平均一个家庭大约探访一个小时. 医院探访则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 因为有时要探访几个病人]......

牧师, 您很了不起. 又要探访, 又要教导, 又要读书, 确实不简单...... 牧师, 您既然这么忙, 为什么还要追求更高的神学文凭呢? 您是否真需要硕士学位或博士学位来做探访和教导教会主日学呢? 如果您的负担使命不是神学教育工作, 为什么现在这么多传道人读完学士就追硕士学位呢? 为什么教会信徒大部分都是中小学程度几年长者, 牧师还要去读什么硕士学位呢? 是不是学位越高, 薪金越高, 将来可以升更高的职位或到更大的教会工作?

牧师, 最令我不明白的是, 为什么一个从中国内地贫困乡村教会来的传道人, 需要很高的神学学历回去牧养乡村教会吗? 为什么同一间教会里的传道人一个跟紧跟着一个都跑去进修硕士课程? 这是否意味着主任牧师考取博士学位后就轮到助理牧师去考博士, 然后再按次序, 其他牧者, 传道也一个轮着一个去考博士?

除非是神的旨意要使用一个传道人在神学教育上去栽培教会信徒领袖, 要不然, 传福音分享主的爱而不是走马看花式的探访. 爱心谁都有, 但真爱就不是每个人都有.

2009年1月27日星期二

需要更大的信心

新年前回到医院复诊时, 医生说有个小肿瘤隐藏在肝脏下腹的地方且延伸到胆囊进口处. 医生提出两个方案, 一是再次接受介入反射性化疗. 二是口服化疗药物.

两个方案都各有其不同层面的负作用. 主要是因为肿瘤位置和我血小板的偏低. 下星期一(2月2日)安排我见反射科医生及6号见肿瘤科医生, 之后才决定要如何治疗.

打从除夕夜我就开始感到身体乏力, 精神不佳, 胃口也不怎么好. 到了昨晚(年初二)我更是感到肝脏出现疼痛. 年初三早上更是一起身喝了果汁后就作呕. 人总是觉得昏昏迷迷的.

我相信我需要更大的信心来仰望神, 因为惟有神才是患难中的依靠. 我相信生命在于他, 一切都掌握在神的手中. 当我知道他是我的神, 不论结果如何, 他所指引的道路永远是最适合我, 最正确的.

2009年1月24日星期六

办年货

"可以在大门挂个福字吗?"
"可以挂春联吗?"
"可以在除夕夜守岁吗?"

问了这么多为什么? 我给的建议是.... 移民去美国吧!! 不要告诉别人, 你是华人

2009年1月16日星期五

Anna's 我的小战友蒙主恩召

15/1/09早上八点Anna's安息了. 回想过去三个月不时探望她, 鼓励她, 如今看着她的离去, 心中实在有许多的惋惜. 从肝功能衰歇至骨髓衰歇, Anna's一直与病魔斗争. 她是个很坚强的女孩, 每当我探望她时都告诉她, 等她病好后, 我们一起去服事癌症病人. 她都强烈表明她必会参与.

在Anna's的追思会上, 她母亲问我,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虽然我知道凡事都有定事, 一切都有神的美意. 然而, 对于失去女儿的母亲在这时刻是无法接受这样的解释. 我只能告诉她, Anna's的离去确实令人难过和惋惜. Anna's在过去几个月虽然是躺卧在病床, 但她的生命力很强, 她的坚强激发了我, 人活着不论结果是如何, 都要积极去面对和开心的珍惜每一天. 既然Anna's能够如此坚强, 我相信她也希望自己的母亲也能够坚强.

大约晚上12点我踏上回家的路程, 一路上我都在告诉自己, 病痛可以让我躺卧在病床上, 药物能够使我昏迷, 但它却永远不能动摇我对上帝的信心.

2009年1月14日星期三

There is no overt enhancing mass, with contrast washout in the liver. A contrast enhanced ultrasound is clearly warranted, to ascertain the presence or otherwise, of remnant HCC.

荣耀归给神, 因他的慈爱与怜悯, 我再此经历他奇妙的作为. 昨天(14/1/2009)回到国家癌症中心复诊. 当主治医生打开我的CT和血液及肝功能报告, 他很兴奋地告诉我, "你又再次经历上帝奇妙的作为".

记得我在半年前见他(主治医生)的时候, 他告诉我仅有半年的生存率, 他当时也无法给于我任何的治疗方案, 因为我的情况在当时确实是糟透(黄疸, 肝功能欠佳, 肝癌指标为60500点.

然而, 靠着主的恩典, 到今天我仍然可以行动自由, 能吃能睡, 一切都很正常.

由于肝肿瘤已经大部分被清除, 医生说我不需要继续做化疗. 在新春之后, 医生建议我做介入法射濒双刀手术, 就是透过微波所产生的高温(80度), 直接从腹部插入肝肿瘤的位置(小肿瘤), 用高温配合超声波把癌细胞杀死.

耶和华是慈爱, 信实与公义的神. 他知道我们的软弱, 知道我们的挣扎. 但他始终不离弃我们, 今天因他的怜悯, 我得医治. 因他的慈爱, 我的心开始充满感恩, 因他的信实, 我会一生忠心事主. 愿神指引我前面的事奉道路与方向.

最后, 荣耀应当归于神.

2009年1月12日星期一

中央医院紧急部门

咳了一个多星期也喝了一星期的咳嗽药水. 前天胸口老是觉得有点疼痛. 到了昨天, 基本已经没有胃口吃东西, 人总是觉得昏昏欲睡. 直到晚上大约九点突然吐了一口血, 胸口感到极度的难受和疼痛. 由于师母开会无法联系上她, 因此我大哥便驾车送我到中央医院紧急部门.

医生在知道我是末期肝癌及低血小板患者便马上给我紧急治疗. 首先, 医生给我套上氧气罩和强烈的止痛药, 同时也立刻为我抽水送去检验及立刻照X光片.

大约十二点报告出来, 血液正常, X光显示肺部正常. 因此医生断定是我连续一个星期的咳嗽伤及支气管而造成出血. 医生配了一些药物及要我星期三复诊见我的肝肿瘤医生.

回到家, 师母弄烧了饭让我吃一点才去休息. 虽然在整个过程, 胸口疼痛但我仍要感谢上帝. 因为除了师母和孩子陪伴着我, 我母亲, 大哥, 姐姐, 姐夫, 外甥和侄女在知道我的病情后都纷纷赶到我家里来; 我的感受是....... 毕竟是一家人.

2009年1月9日星期五

"人都爱赚别人的钱但总是怕被人赚自己的钱"

当上海中山医院和新加坡癌症中心的医生告诉我, 他们已经无能为力给于我任何的治疗. 唯一能帮我的就是给我近乎吗啡的止痛药来舒解14公分肝肿瘤所带来的疼痛.

黄疸, 肝功能衰歇及腹水使我从72公斤消瘦至61公斤.

上海中山医院教授建议我吃灵芝孢子粉改善我的自身免疫功能来对抗癌细胞, 我就开始服用100%纯灵芝孢子粉(我直接托亲戚从中国寄过来给我). 上海曙光中医院教授建议我服用对晚期肝癌, 肺癌, 肠癌, 子宫癌及淋巴癌有抑制功能的斑蝥胶囊, 我就开始服用斑蝥胶囊. 曾经营中药店的岳父结合了一些抗癌草药让我服用, 我也每日按指示服用. 我的师母大力推荐我使用远红外线和负离子床垫, 我也使用.

一个月后, 当我回去复诊时,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黄疸消失了, 腹水消失了, 肝功能正常了, 14公分的肝肿瘤在超音波检查, CT, MRI及肝穿刺报告中显示, 完全消失.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首先, 我要感谢上帝. 若不是神的恩典, 在医学上或许这是不可能的事. 因为连国家癌症中心的教授都说,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带着感恩的心, 我开始在互联网上开始搜索有关晚期肝癌的治疗, 同时也查询我所服用的药物, 最主要的还是远红外线和负离子. 在阅读了中西方许多的医学报告资料, 我发现原来远红外线和负离子对人体保健的影响是非常的大. 其中可以肯定的是, 我的黄疸是因为远红外线(因为在过去几十年, 西方已经采用远红外线治疗黄疸). 肝细胞的修复, 自身免疫功能的提升是因着远红外线和负离子的作用. 最重要的是, 原来癌细胞在38度就开始不活跃, 当温度上升至42度以上就可以杀死癌细胞(我也向新加坡中央医院癌症科医生证实).

我的肝肿瘤是因为远红外线所产生的高温(超过50度)直接杀死癌细胞. 当然我不是说这是必然性的, 但至少是我亲身体验的. 因此我便开始向我的癌症战友分享我的经历; 我所服用的药物和使用的床垫. 我的分享完全出于一颗真诚的心, 我希望他们也有我的经历. 就这样的, 我在新加坡, 马来西亚和中国的战友, 只要他们经济能力许可, 大部分都这么做. 而且大家的反应都是积极和良好.

然而也有极少数人, 他们是具备经济能力但却把我们的建议当做我们要赚他们的钱. 在这种情况下, 我都建议他们自己到余仁生(新加坡专售中药的老字号)购买灵芝(价钱当然不便宜). 托他们在中国的朋友帮他们买斑蝥胶囊(价钱也肯定高). 自己到保健公司寻找使用的远红外线和负离子的床垫(市场上应该有很多玉制的. 但我使用的是日本直接进口的全电子的远红外线和负离子床垫, 需要电源运作的).

当我对于别人认为我要赚他们的钱而显得颓丧时, 我的战友都会告诉我, "人都爱赚别人的钱但总是怕别人赚自己的钱 ....... ".

2009年1月6日星期二

末期原发性肝癌只剩下半年的时间
回想去年五月五日当上海中山医院经过MRI证实我得了原发性肝癌并且宣布我只有六个月的生命. 我的心瞬间从高空中坠下来. 体重也从72公斤下降至61公斤. 随后我回到新加坡国家癌症中心(NCC)接受复诊, 医生也告诉我, 他们无能为力也宣判我六个月的生命. NCC更是推荐我到末期病人医院接受适当的疗养, 这样可以减轻我肝肿瘤所带来的疼痛.
在完全没有任何药物治疗的情况下, 我又开始走信心的道路. 我每天早上五点起来仰望神, 赞美神. 在无数的认罪悔改, 祷告敬拜中我又再次经历神的同在. 一个月后当我回去复诊, 我的腹水消失, 我的黄疸消失, 我的肝功能自行修复...... 就这样, 医生开始有了信心要我马上入院接受介入化疗.
非常奇妙的, 当医生推我进入手术室后, 经过五个小时的检验. 超音波, CT Scan, 肝穿刺手术及透过摄像头进入我的肝脏观察, 医生始终无法找到那14公分的肝肿瘤.
5月至今2009年已经是8个月了. 感谢上帝的恩典和怜悯, 我仍然吃的好, 睡的好, 行动自如. 虽然我不知道前面的路将是怎样的路或还有多长, 但我相信我的神, 只要他让我多活一天, 我就珍惜每一天. 只要神开的路, 我都会走. 神预备的工作, 我都会做. 因为活着是他的人, 死了也是他的人.

李诗薇, 李以勒, 李诗楠



"诗" 乃文雅, 文学气质.... 希望女儿将来都是知书达理, 高雅文艺
"薇" 乃青春活力, 早晨的花朵散发香气.
"楠" 乃坚固, 有如楠树般的刚强.
"诗薇" 确实是青春活力, 文学艺术, 活泼性情.
"诗楠" 确实身体健壮结实, 性格刚强.
"以勒" 乃耶和华以勒..... 他是神赐给我们, 为我们预备的. 因为师母怀胎九个月时遇上一场车祸. 神保守了肚子里的孩子..... 就是"以勒"

2009年1月4日星期日

为什么要咂掉灵位

昨晚有位初信的弟兄分享了他最近的挣扎..... "教会牧者和弟兄姊妹总是问我什么时候接受洗礼?"

我听了之后, 心里觉得这位弟兄肯定面对了华人信徒常面对与过去的信仰文化的问题. 原来这位弟兄的妻子已逝世多年, 后来他信了主. 教会鼓励他把家里的偶像及前妻的灵位"拆毁". 这里的"拆毁"是指教会领袖到他家里把他过去所祭拜的偶像与灵位当场咂掉与粉碎.

最令这位弟兄挣扎的不是"咂毁", "敲碎"那些偶像和牌位而是他18岁未信主的女儿知道爸爸要咂毁妈妈的牌位, 流着眼泪要求爸爸不要这么对妈妈的牌位.

为什么要"拆毁咂碎"? 为什么要伤及女儿对妈妈的怀念和爱? 为什么要给这位弟兄这么大的压力呢? 或许这就是未信主的华人常说, 基督教是不孝的洋教. 这些洋教完全不明白和尊重华人的传统文化和道统. 我觉得这不是所有教会的立场, 这只是个别教会领袖的主观和极端的作风.

我劝这位弟兄就暂时不要接受洗礼, 因为他还没准备好. 况且得救不在于洗礼而在于信. 我建议他好好跟女儿沟通, 不要让教会领袖跟他女儿谈, 因为他女儿已经对教会领袖有负面的印象. 我建议他, 或许买个漂亮的台桌放前妻的照片, 桌子上也摆放鲜花. 让女儿知道, 我们永远记念妈妈. 当女儿明白照片与鲜花比灵位更好看, 就徵同女儿的同意把母亲的灵位送到火化场去焚烧(就用送妈妈上路的意思来解释), 也就是妈妈骨灰摆放之处.

当一切解决之后, 心里也预备好再接受洗礼. 透过祷告, 我相信上帝更希望看见他和女儿都一起受洗归入教会.

2009年1月2日星期五

挪亚方舟

挪亚方舟....

在北马槟城国际机场附近兴建一所四层楼高, 建筑类似于挪亚方舟的安老院落...... 这确实是一个挑战.

马来西亚恩惠之家; 在吉隆坡及槟城从事10-20年的慈善安老院和孤儿院的创办人, 张胡坤牧师突然有感而发, 在圣诞节前夕在新加坡向我抛出这样的一个挑战; 担任这挪亚方舟筹委会的顾问. 我的使命是筹集马币500万.

我想我的回应是若上帝许可, 若上帝仍然怜悯我, 愿意让我参与, 在师母的支持下, 我会按照上帝的旨意在幕后全力支持张牧师. 因为在张牧师身上, 我看见异象和使命的坚持. 虽然张牧师过去面对委员会的诸般反对, 但他仍然坚持着上帝给他的使命. 如今, 他成功买下了一快地, 也决定在今年二月中旬正式宣布挪亚方舟工程的启动.

愿神大大祝福和使用恩惠之家把神的爱撒在槟城.

怡保之行

12月26日我和师母俩人驱车上怡保. 一路上我们有很好的交流, 说好不谈孩子和工作的事, 只谈我们之间对彼此之间的感想. 大约晚上十点多抵达怡保, 我们便直接去吃我们喜爱的Curry鸡脚面, 之后才到我岳父家.

一样的, 每天早上八点我们都陪我岳父母出去吃早餐. 他老人家总是跟我们分享他心中的许多问题. 其实, 他老人家是应该退休把生意全然交给几个孩子去打理, 他也应该享享清福.

这次到怡保也探访了一位肺癌病患者和一位肾衰歇者. 30日是我的生日, 原本打算南下KL. 但最后一分钟有位弟兄希望我们能探访一位患有脊椎骨问题的弟兄. 我们也因此耽误了下KL的时间(因为我们彼此团契到傍晚五点). 最后, 我们决定多留一晚, 但师母担心我的健康便提议我直接住进酒店, 好好休息.

31日早上八点, 我们便驾车离开怡保下KL.

在KL, 我们见了师母的一位老同学, 她因家庭和生意上的压力有精神忧郁症. 隔天, 因师母厦门的堂弟突然来了新加坡, 我们一大清早六点多就离开KL返回新加坡.

在这次的旅程中, 我跟师母确实需要在彼此之间的默契中继续努力改善. 我们之间的沟通需要彼此主动接纳和理解. 或许是多年来我们都严重缺乏这方面的学习, 或许彼此放下一点主观思想, 多考量对方的内心感受和争取彼此都能接受的共同点将能够帮助我们建立一个更紧密的关系.